当苏州知府看见钱孝伍端着酒壶走出来时也是颇为摸不着头脑。
这时,钱孝伍才道:“大人!我钱孝伍想同你结为异姓兄弟!如果你肯赏脸,那就请喝下这杯酒!”
苏州知府愣住了:“钱师父……你这是……”
“大人!师命难违,师门秘法不传外人,可如果我们成了兄弟,我钱某自然没有敝帚自珍的道理!”钱孝伍说着,大义凛然地将酒杯送到了苏州知府的面前。
苏州知府愣愣地看着钱孝伍,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钱孝伍了。
合着你钱师父竟然不要钱,反而要跟我拜把子来了?可是……他好歹是朝廷命官,而且官儿还挺大……这跟一届草民拜把子,成何体统啊?
“这……”苏州知府迟迟不肯接过酒杯,“钱师父……不是本官不愿意认你这个兄弟……而是,我担心落人口实……”
苏州知府一边推辞着,一边用余光扫视着钱孝伍的眼神。
表面看起来,钱孝伍的这个要求很实诚,不需要自己掏出一分一毛。但问题是,他是知府,一旦认了钱孝伍这个兄弟,那钱孝伍的地位也就水涨船高了。
作为知府,他肯定担心钱孝伍会拉他的大旗以谋虎皮。
但是,目前,苏州知府没有其他选择,他为了早日解决境内的瘟疫,一口气喝下了那杯被钱孝伍特殊处理过的美酒。
美酒下肚后,钱孝伍直拍巴掌,赞叹苏州知府是个爽快人。
苏州知府却没有客套,问道:“酒也喝了,兄弟也结了,这治病的方子,钱师父也应该可以给出来了吧?”
钱孝伍却眼睛一眨,狐疑地问道:“方子?什么方子?大人,我又没什么方子,我家所有的方子都是从医书上看来的,大人有什么需要直接去医书上翻就是……”
“你说什么?”苏州知府闻言大怒,立刻将瓷酒杯砸在钱孝伍身上。
“卒瓦(cei)”地一声,酒杯子摔了个粉碎。
但与此同时,苏州知府却觉得心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我……你……钱孝伍,你这刁民好不要脸……”
可是,苏州知府还没骂几句,他心口却越来越疼了。
钱孝伍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大人,你可千万别再动怒了,小心你的心脏!”
“我……我……”苏州知府一阵阵地气短,“我是怎么了?”
“没怎么啊……”钱孝伍坦然地把酒壶的盖子打开,从酒里面取出了摄心符,“就是在你的酒里下了料,大人饱读诗书,见多识广,相信你知道这是什么吧?”
说着,钱孝伍将摄心符摊开,摆放在了苏州知府的面前。
苏州知府又是一阵气短,只觉得头晕眼花:“你竟然敢用这种下九流巫术来胁迫本官?”
“大人,你这话说得真难听。首先,我们阴行可不是什么下九流;其次,我对大人没有恶意,我仅仅是想跟大人商量个事,不知大人可否先别动气,等你听完我的话,如果你还是对我有意见,那我听凭你发落。”
“听凭我发落!”苏州知府怒极反笑,但心口的疼痛又刺激得他一阵咳嗽,“别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你想要什么?说!”
其实苏州知道,钱孝伍的打算就是要利用他这个知府的权利或者面子,来达成他自己的目的。
这一次,钱孝伍是直接就把他的这个心思给说了出来:“大人……我想要干一番大事,需要你帮我?你帮是不帮?”
苏州知府咬了咬牙:“你这是威胁本官?”
“不是,我钱孝伍说话向来直。大人,我今天能帮你治了江南的瘟疫,明天我就有办法帮你加官进爵!你信是不信?只要你喝下这杯酒,从此以后,你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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