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秋深吸一口气,将书阖上。
前后仅是几秒钟的事,姚徽与苏紫都没来得及看见书里的内容,姚徽不禁急了,“里面写的什么?”
苏紫性格沉稳,何况她与斐秋处于同一战线,早晚能看到,自然是不急。
“我们出去。”斐秋握住苏紫的手腕。
“喂!”姚徽脸色阴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想过河拆桥是吧?”
“道不同,”斐秋似笑非笑地说:“又没过你的河。”
金属门闭合,斐秋带着苏紫进入另一间审讯室,要说保密程度,总部除了档案室,也就是审讯室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苏紫盯着斐秋手中的书,“你能打开,难道是前锋为了保住将军的后嗣,跟自己的孩子掉了包?”
斐秋面色凝重,“那么久远的事,经历几代人,家里又没个族谱什么的,谁还知道。”他打开布帛,“如果《白鹿传记》记载详细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原因。”
“只是……”他顿了下,轻咦一声:“怎么打不开了?”
苏紫凑到近前,看那张纸页纹丝不动,不禁上手试了试,结果和之前一样。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不妙,斐秋试探地说:“该不会要姚徽在场才行吧?”
苏紫沉默以对,姚徽的立场和他们不同,也不好劝服——一个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愿意放弃自身的优势,成为普通人?她只怕巴不得自己能掌握异能的来源。
这不是求同存异的的辩论,而是对人生的理念问题。
“就算要她在场,也只有你能打开这本书,”苏紫冷静道:“难道这封印还要很多人联手不成?让她看看也没什么,反正她在这里关着,一时半会也逃不出去,只要青莲不知道,我们就是占着优势的。”
说起青莲,她不由得想起白绯衣与李寻乐,这两个人都是她的好友,如果其中之一真的是青莲,她又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
唉,苏紫摇了摇头,真是愁人啊。
“恩,也只能这样了,当务之急是得知书中的内容,然后再随机应变。”斐秋拿出手机,审讯室内没有信号,他皱了皱眉,“还是等有了结果再通知深白吧。”
苏紫点头,与众不同的人有几个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打开书,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两人再次进了姚徽的审讯室,姚徽正抱臂冷着脸坐在桌前,见到两人后短暂地愣了下,很快笑起来,“怎么着,后悔拆桥了?”
“并没有,只是想了想,你也算出了力,这些年不能让你什么都捞不到啊,所以给你个福利,让你跟着也了解一下历史。”斐秋胡话张口就来。
姚徽跟他认识了少说两年,对他的性格也比较了解,闻言白了他一眼,“你少来,是什么地方又用得上我了吗?”
“所以说你这个人心理阴暗。”斐秋说着将书放在桌面,缓缓打开。
姚徽嘴上虽然挖苦斐秋,实际对《白鹿传记》还是很好奇的,抱着不看白不看的想法,她双臂枕在桌上,颇有兴致地探身望过去。
只见第一页一片空白。
斐秋微微皱眉,之前惊鸿一瞥,他其实也没有看见第一页写了什么,只是也想不到居然什么都没写。他往后翻了翻,无一例外全是干干净净,未写字迹的页面。
姚徽诧异道:“无字天书?”
斐秋:“有那种东西吗……你演戏演多了。”
苏紫沉吟道:“这本书不同寻常是真,那是不是我们还有什么条件没有触发?”
“总不会是所有人都聚在一起才能看吧。”斐秋冷笑。
苏紫:“谁知道有多少……”
“快看!”姚徽打断她,指着书页说:“显出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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