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慕容雨泽拿走了她的字卷之后便是过了好几日,日子过得也很是寻常,司徒倩瑶的脚伤已是大好,精神也恢复到了原先的时候。为了能够让她近来都会好好的,太医院的浣滨就被留在了瑶华宫当中就近照顾。
百无聊赖之时,寻思着慕容羽泽当真是要过生辰了,司徒倩瑶便是着手准备起了生辰的礼物。若是说她擅长素描,倒还不如说她最为喜欢的就是涂鸦,虽然不是好,但也能够看得过去。
此时的瑶华宫变得稍稍有些安静了起来,她喜静,这些都是慕容羽泽知道的,故而挑选的宫女也都是安静性子的,倒也是符合了她的心意。
不过至于素描,她还是有些没有把握的。
伺候在边上的紫月有些低低的笑了笑,自她家娘娘说要着手素描已经有半盏茶的时间了,可她看到的依旧是空空如也的宣纸。
“紫月,你倒是笑什么?”司徒倩瑶顺势就放下了手中的木炭,随后便是一本正经的瞧了紫月一眼。
此时穿堂而过的风将桌子上的宣纸吹得丝丝作响,倒翻让她有些头疼了。宫中事情向来繁琐,她所能够做的大抵上也只有明哲保身得事情,但往往都不如她所想的那般。
“娘娘画的是皇上,只是皇上在瞧见娘娘之后便随着娘娘走了,故而画中什么都没有。”紫月嬉笑着说道。
“愈发没大没小了。”司徒倩瑶微微嗔笑,倒也没有将紫月谁的话语放在心间,毕竟瑶华宫中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在乎情理当中的。
她至于慕容羽泽何尝也不是这样?
只不过在她的世界当中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变得异常简单了起来,这个纷杂的后宫至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的,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她从这里压根就走不出去,也压根找寻不到任何的出路。
微微的有些茫然,“宫中的东西随便送一些就便是好了,怎是非要什么素描。”
司徒倩瑶微微的哼哧了一声,但也没有将此事落在自己的心中,大抵上是因为了有好多的事情也不能够随了自己的念想。再说慕容雨泽好不容易有了一次生辰,也难得提了自己的意见,如此一来,倒也算是给她减轻了负担。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处下笔。
摆在桌沿上的墨几近是要干了,紫月低了低眉头,“娘娘是要用木炭还是用毛笔作画?”
“便是木炭。”司徒倩瑶微微的抬了抬自己的眉头,随后便是微微的打了个哈欠,早起给慕容雨泽挽发似乎已经成为了她最为寻常的一件事情。只是害得她常常都是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远远地瞧着倒也没有了精神。
原先的时候她本是要拒绝替慕容雨泽挽发,毕竟宫女那样多,只是她的心时常太软,只是因为了他说在寻常夫妻之间,就是如此的。一时心动,就应了一生一世的诺言。她大抵上也想不清楚,自己为何是会答应了慕容雨泽的这么一番话。
许是那时候神志不清惹的祸。
“宫中华师可有画过皇上的画像?”司徒倩瑶转身问了一句,只见外头的阳光甚是明媚。
虽说她是呆在了偏殿当中,但因为这边已经成为了慕容雨泽寻常第二个办公的地方,故而在改造之后变得如同前殿那般气势恢宏,远远地超过了宫中娘娘应该有的寝殿。只是宫中的嫔妃宫女没有一个人敢有任何的言论涉及到瑶华宫的,毕竟此时的瑶华宫已经同慕容雨泽的乾清宫融合在了一起的。
听着自家娘娘的问话,紫月稍稍的低了低脑袋,“依照宫中的规矩,在皇上登基的那一年会有宫中画师专门给皇上作画像,只是那画像早已给皇上收了起来。”
开始听到紫月话语的时候司徒倩瑶还是稍稍的有些安心,只是转到了后头的那一句,她的心就便是阴沉了下来。随后便是拿捏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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