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后院,一片的凌乱,原本喜气一院的风景,在这个时候,完全的变成了一个天大的讽刺。
放眼全天下,有谁家的姑娘,都坐上花轿了,硬生生的被拦在自己家的门口,临了,连婚也结不成了。
周战山怎么也没有想到,宁国公的气性会有这么大,他就这般的搬了一把椅子,生生的挡到了他女儿的轿前
,不但搅乱了自家女儿的婚事,更是搅毁了他的人生仕途,现如今,周芸儿怕是再也不可能嫁入到皇室了。
羞辱,岂止是羞辱啊。
内院中,周芸儿犹如是疯了一样,她狠命的将一院子的喜字,全然的都给撕毁了去,这些个喜字,分明就是
在提醒着她今天所受到的羞辱。
一个老头,一个老头儿啊,连走路都走不稳的老头儿,竟是生生的坏了她的婚姻之事,这口气,她怎么可能
咽得下去呢。
一院子的下人们,都在劝着周芸儿,可是,周芸儿是一点儿也不听劝,她狠命的撕扯着,一副泼妇的样子。
周战山站在门前,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这般的发疯,突然间,他想到了宁国公所说的那句话。
宁国公说,皇室的长辈,看不上他的女儿……
猛然间,宁国公的脑袋之上,竟是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一样,皇室中,能有几个长辈啊?又有几个长辈
,能将这样的话,传给宁国公呢?
周战山一下子仿佛是醒了一样。
他懂了,是太后,是太后有意的想要阻止这份姻缘。
怪谁?都怪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如果今天没有这么的一出戏,就算是太后再不待见他的女儿,那不也是要抬
进宫里面拜堂成亲的吗?
想到了这儿,周战山再看看发着疯的周芸儿,却见他一个脚步上前,直接伸手,照准 了周芸儿的脸孔,狠
狠的抽了一个耳光。
周芸儿的身体,应声的倒在了地上。
周芸儿捂着自己的脸孔,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抽她耳光的男人。这可是她的父亲,从来都没有亲手打过她啊
。
“爹……”周芸儿的眼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爹,别人欺负我,你也容不下我吗?”
“你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像是一个大家的小姐吗?比一下,看看你与市井的泼妇又有什么区别?”周战山
怒语了起来。
都怪他,平时太过于纵容这个女儿,如果,在花轿抬起的那一刻,他能阻止周芸儿下令去杖责宁若初,也许
,这一场是非,也能免得过去。
正所谓,你不给别人活路,别人又怎么可能让你畅快呢?
“爹……”周芸儿再叫。
“都怪我,平时过于纵容你了,你这到手的荣华富贵,全然的都毁到你的手中了。简直,简直是丢脸啊。”周
战山几乎是咆哮着吼 出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周夫人听到内院的动静,匆匆的赶了过来,一看到倒在地上正捂着脸的周芸儿,她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今日在府外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她足不出户,也是有所耳闻的,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那便是她的女
儿做不成六皇子妃了。
周夫人伸手,搀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周芸儿。
“老爷,这可是咱们自己的亲生女儿,打来打去的,你能把她再打成皇子妃吗?”周夫人还算是冷静的。
周战山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夫人,哎呀……”周战山一时间是无话可说。
“娘,我做不成皇子妃了,这可怎么办啊?都怪宁国公那个老家伙,他竟是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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