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佳佳这段时间经常会做梦,其实当时他回到家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才觉得当初自己不应该把柳琴瑟直
接扔在那里,应该至少给柳琴瑟叫个人,让人救一下柳琴瑟才是。
如果柳琴瑟真的因为自己的原因死掉了,自己恐怕会愧疚一辈子的,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当蒋佳佳跟自
己的父母说了自己的意见的时候,她的父母却似乎有些崩溃,又似乎有些无奈,他们对这蒋佳佳说道:
“傻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必须咬紧了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必须咬紧了这一切都是柳琴瑟自
己跌倒,所以才流掉这个孩子的,不然的话,你要村里的人怎么看你?”
而尽管蒋佳佳还要说些什么,却无法违逆父母的话语,她最后只能选择了沉默,看着自己的父母与李长
远的父母颠倒黑白,他的心情有些迷茫,但是最后她仍旧是没有胆量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语。
蒋佳佳最后还是随波逐流的听从了父母的话,就这么看着他们把满身是血的柳琴瑟送进了医院,他那视
网膜里残留下来的最后的画面,大概就是浑身是血的柳琴瑟奄奄一息的躺在别人的背上,双手和双脚都沾满
了鲜血。
那些鲜血还正在从他的双腿之中潺潺不断的流出来而,蒋佳佳知道,那大概就是一条生命就这么陨落了
,而那样的画面如同梦魇般日日的纠缠在蒋佳佳的脑海之中,蒋佳佳根本就无法忘记。
每每想起来,他只觉得崩溃的情绪难以抑制的充满自己的大脑,随后他就开始如同撞鬼了般天天做噩梦
,那些噩梦缠绕着她,烦不胜烦,令人抓狂。
蒋佳佳做的梦境常常是断断续续的,是碎片一样的,但其中永远少不了的应该就是柳琴瑟躺在那里一动
不动的画面。
他有几次梦里还梦到柳琴瑟就这么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满身是
血的柳琴瑟的双腿之中,钻出了一个同样浑身是血的婴儿,那婴儿对着自己有些诡异的一笑,随后展开自己
满嘴的尖牙,几乎下一秒就仿佛要把自己吃掉。
而这样的小孩哪能知道什么事情啊,做出这样的梦,就觉得难以抑制的害怕难以抑制的恐惧,他的情绪
根本没有办法愈合,这仿佛一个伤口,仿佛一个伤疤般狠狠的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烙印在他的心口之中,
让他几乎要被这尖锐的疼痛与恐怖的梦魇彻底吞噬了。
他做过这一次梦之后,梦里面经常出现这样的画面,那画面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一天比一天更加恐怖
,一天比一天更让他难受,他从最开始只是偶尔会做梦,到了后面几乎每天都会做梦。
他到了后来,几乎每天都睡不着,每天都会有些绝望的趁着自己父母睡觉的时候,从床上爬起来,然后
走到自家门口,看着漆黑的天空,他总觉得总有一天柳琴瑟还有柳琴瑟的孩子会来找自己,那个梦里满口尖
锐牙齿的婴儿,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的命给带走。
而果不其然,就在今夜,他等来了,只不过这个婴儿的形象跟他想象之中的不太一样,跟她梦里那个血
淋淋的婴儿不同,这个怨魂似乎显得非常高大,他带着一个十分恐怖的面具,身穿一身有些旧的工装服,双
手上拿着两把刀,刀上还在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血。
而虽然这鬼怪跟之前蒋佳佳梦里的不大一样,但是他也并没有多想,毕竟她只是个小孩子,比较单纯,
也没有想到这其实是个人,而最让他没想到的,他本来以为对方会杀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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