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来,这件事便这么结束了,当两个婆婆看到柳琴瑟的时候,他们也觉得十分心疼,他们对着柳琴瑟说
道:
“你这是何必呢?”
而柳琴瑟看了看自己肚子上被自己亲手割出来的伤口,神色之中似乎也多了几分寂寥,他对着面前的人
说道:
“那不然呢,这也没有什么办法,如果我在跟他们说出了那样的话的情况下,自己却毫发无伤的话,他
们肯定会怀疑我,甚至会觉得其实这件事是我做的吧,但是如果我受伤了的话,他们谁也不能说什么了。”
而两个婆婆看着面前的柳琴瑟,似乎觉得无奈,又似乎有些扼腕的对着柳琴瑟说:
“可是何必呢?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好全——还那么糟糕,现在又多了这样的伤口,难道不痛吗?难道不
难受吗?”
而听着婆婆这样说,柳琴瑟也似乎是有些缓慢的摇了摇头,对着面前的人说道:
“有什么可疼痛的,有什么可难受的吗?反正再痛,再难受也不会如当初我的孩子没了的时候那样疼痛
,那样难受了,只是一道伤口而已,这样的疼痛我尚且能够忍受的。”
而两个婆婆看着柳琴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随后这件事便就以一个这么荒唐的方式结束了,而此后那家
人倒是彻彻底底的把这个坏毛病给改掉了,他们再也不敢来找柳琴瑟的麻烦,甚至还跟柳琴瑟好好的道了歉
。
而柳琴瑟当时看着他们五味陈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欺吧,除了这句话
还能说些什么呢?不过就算是最后闹得一地鸡毛,这件事也终于算是彻彻底底成成功功的结束了。
而一想到这里,柳琴瑟的眼眸之中也不禁多了一份嘲讽,而之后他经常会想的事情,还是这个孩子,也
许在另外的人看来——在那些受伤的人看来,这个孩子本身就不应该活着,也许在他们看来,这个孩子是
不祥的存在,是怨念的化身。
在他们看来,这个孩子亲手把一切全部都葬送了,同时也让李长远彻彻底底的把后半生几乎都毁掉了,
但是在柳琴瑟本人看来不是这样的,这个孩子在他看来是充满了奇迹,充满了希望的存在。
想到这里,柳琴瑟的眼眸之中就总是忍不住的多了几分的柔软,又多了几分的心痛,她不知道该如何形
容有些崩溃的心情,他们也许最后能够把这件事忘掉,或者忘不掉,也总会留下一点印象——
但是对于柳琴瑟来说,这样刻骨的疼痛,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在之后的很多梦里,他仍旧能够梦到
自己这个孩子,只不过他也明白,这个孩子也没有什么能够活下来的机会了,就是这样残忍的一件事,他又
能说些什么呢?
面对着种种情绪,他最后也只能学着抚平自己的伤口,学着对着他们扬起笑容来说:
“其实我也不是这么的难过,我也不不是那么的伤心——”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平常人一样,仿佛真的不在意这件事的,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忘不了他,真
的忘不了,那些情绪影影绰绰的笼罩在他的脑海之中,她一直都思念着这个孩子,一直都想念着这个孩子,
同时也想再次拥有一个孩子。
而每到这时候,她总会特别的恨江月升,他总是在等待着江月升的回来,但是没有,江月升并没有回来
,而等到江月升回来之后,给他的只有一句:“我们分手吧。”
所以最后柳琴瑟做出这样歇斯底里的事,倒是好像也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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