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我疑惑反问。
她语气很轻快,吐字清晰,从神情上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身体有异的人,“不,我不认识你,只是听说过你。”
“哦?”我并无感觉到有什么不妥,敷衍几句离开了医院。
在华城,除了简里仁,我并没有什么可交心的人,就连病好了都找不到个人庆祝。
有些可悲!
我随便找了一家酒吧就坐了进去,来得早,人还挺少,黑暗的角落中,我看见了简里仁。
我换了桌朝他走去,他也看到了我,在烟雾缭绕下显得有些沧桑,摆在桌上的酒瓶空了好几个。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味道还挺烈。
“你宁愿独自一人躲在这里来疗伤,也不愿意把难过传染给我。”我明白简里仁的心思,就如我约他喝酒他没答应一样。
估计现在难过得很吧。
他也不抬眼看我,又灌了一口酒,“因为你大病初愈。”
果然如我所想!
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而尽。
“知道为什么我对你的病情关注得有些过分么?”确实犹如简里仁所说,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面,他对我的病情,几乎超越了对待一个普通病人的态度。
我摇摇头,等待他下文。
“因为她的病也是边缘性人格障碍。”我对我的病情有所了解,遗传,童年不幸,遭受刺激等多种因素,都会引发边缘性人格障碍,且轻重不一。
“她和我是大学同学,严重边缘性人格障碍患者,自杀后抢救无效。”他说着,眼眶有些泛红。
我没有插嘴,给他续上了一杯酒,“我以前的专业不是心理学,从她走后,我读硕读博才专攻心理学,因为我想救她。”他可能是喝得有些多了,说话都不太衔接得上,“可是她还是死了,所以我想救更多的人。”
现在的简里仁和我以前认识的不一样,在这之前,他是多么阳光的一个人,而此刻,却让我看到了一个男人最脆弱的一面。
我不知道和简里仁喝了多少,只觉得头脑发懵。
灯光越来越充足,来人越来越多,整个环境冲刺着华城最热闹的氛围,越是这样的时候,我和简里仁越喝得起劲。
直到他喝得不行了,我才摇摇晃晃再次去了趟洗手间。
我吐了,第一次吐得昏天黑地,在洗手池收拾片刻,倒也清醒了不少,脚下有些发虚。
“你……好痛。”刚出了洗手间我就看到了慕少倾,还没来得及惊讶他怎么会在这儿,我胳膊就被他抓着,痛得很。
怎么也挣脱不开。
“慕少倾,你疯了。”我拼命的甩开他,我越是挣扎,他越是不放手。
我没了力气,顺势软了下去,他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抵在楼道墙上,动弹不得。
慕少倾语气冰冷,“为什么去医院?”
我没听得太清楚,被他左摇右晃间,整个人更是不舒服。
“沈离,你别给我装。”我有些困意,很想睡觉,慕少倾摇晃着我的双肩,面色很难看。
我咕隆一句,“好困。”
而就在这时,我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迷糊着双眼到处找,隐约中看见简里仁同样脚步发虚。
他在找我。
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温润霸道直冲我口腔,直到我喘不过气。
我推着慕少倾的胸膛,怎奈力气不够,瞬间就放弃了。
他是看到简里仁了,脸色很黑,浑身上下充满了占有欲。
“你是和别的男人来这里喝酒?”慕少倾的声音冰冷得很。
“那是我朋友。”我狡辩。
简里仁没有找到我,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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