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紫光大饭店吃饭那天已经一个半月了,无论是付畅曲县长还是常迎春一家人并没有像草一闪预料的那样心急火燎,病急乱投医,来找他治病。
他知道他的影响力还是太小,但他不急,因为没有人能解决这些问题:“弄醒一个植物人,让齐膝而断的腿重新长出来,只有他行。
这钱一定是他来赚。
他这一个半月来每天白天泡在县城郊外的工地上。晚上则研究自己的数据恢复技术,只有透彻的理解技术,了解数据才能学到扎实的技术,学到扎实的技术才能赚到钱。
“咚咚咚”正在他喝了口水,准备继续研究数据的时候,老董的大门被砸的通通作响。
他看了一下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早晨十一点半。
这个时候有谁会来呢?
老董有事一般会给他打手机,陆依萍和她的孩子们自己都有钥匙。
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拉开门,门外站着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县教育局局长记惠民。
“你好,这位一定是草一闪,章先生吧!”记惠民一脸虚伪的笑容,主动伸出手来。
虽然草一闪知道他是谁,但他和他并没有真正接触过,那天在紫光大饭店也是互相看了一眼。
“你是?”草一闪故作疑惑的问。
“我是县教育局局长记惠民,那天在紫光大饭店我们见过,也许你早就听陆依萍和董立国谈起过我。”记惠民尴尬的收会自己的手,草一闪连看也不看他的手,更别说和他握手了。
“陆依萍不在,你请回吧!”草一闪听他已经挑明了,于是冷冷的说。
“不,我找你”记惠民又掏出一盒‘呼伦贝尔’香烟,连烟盒也不拆就递给草一闪。
草一闪看着那自己以前一个月的工资才能买到的一盒‘呼伦贝尔’脑子急转,却不接香烟。
“嗯,你看你在门里,我在门外,不是个谈事的状态,能不能让我先进去,我找你有点事,”记惠民道。
“我们两个能有什么事,”草一闪继续问,却不放他进来,毕竟这是老董的家,不是他的出租房。
“这么说吧,我听说你能弄醒植物人,我老婆已经好几年了,我想你弄醒她,只要你能让他再开口说话,你说个价钱,多少都行,哪怕我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记惠民有些悲伤的说。
“呵呵呵,”草一闪笑了。
记惠民等他笑完才开口:“我知道你在笑我,是,我这几年的名声有些不太好,但请你相信,我对我老婆是真心的,真的,不管你怎么笑我,我真的对我老婆是真心的,我这次请你也是想让她能醒来,只要她能醒来,我怎么都行,哪怕她打我,骂我,都行”记惠民眼眶红红的说。
草一闪看着他老半天,才开口说:“我不管你对你老婆怎么真心,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声名狼藉,我只问你你为这件事情准备了多少钱?”。
记惠民愣了好半晌才说:“虽然我当了这么多年局长,但实际捞在手里的也不过三十来万,你要是要的话,我全给你,只求你让我老婆醒来”。
草一闪看了一下楼道里,没有什么人行走,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人们还没有回开来。
“我得确认一下病人的情况才能下决定”草一闪面无表情的说。
“好,好,我的车就在楼下面,我们现在就走吗?草医生”记惠民激动的说。
“你先走,在前面那个铁路道口拐角等我,我收拾一下就来”草一闪平静的说完关上了门,也不理记惠民,转回老董儿子的卧室收拾自己的东西,挺沉重的一个履行皮箱装满了他的全部家当。
当他拉开老董家的大门的时候,回头看看了住了三个月的老董家,也许从今以后自己将再次独立飞翔,他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