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捕快说到这儿,是一脸地可惜怜悯状,见方珺兰听得仔细,便继续道,“而且老夫人和他长孙病得蹊跷又重,请便了咱们县杏林高手都没能诊断出是什么毛病来。
唉唉……都已经病了好几日了,食不下咽的,估计再不赶紧救治,就……老里长您是知道的,这……这,这一旦有个好歹,咱们县大老爷丁忧是必然的。
可怜老夫人还没享受够天伦之乐呢,叫人难过啊。还有长孙小公子,才那么点,受了罪了。唉……
哪,三公子昨儿个刚回来就又返回京城请大夫去了。老里长啊,你说这人好好地,咋说倒下就倒下了呢?唉唉……”本想着能跟翟县令借光做个大捕快,结果很令人失望失落。
于捕快同情自己的同时,为翟县令前程忧虑,也为翟老夫人和翟志春的嫡长孙唏嘘不已。
暂且不说小孩子病了叫人心疼,单是这当官仕途正劲,最怕什么?最怕的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而是最怕家里有至亲长辈过世。
因为,这按照礼法祖制,是要丁忧三年的。
而三年的时间,足以能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的。世事无常,谁知道三年之后,朝廷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于叔,您……可知翟老夫人和长孙小公子是什么病状?”方珺兰见不得自己朋友的亲人有难处,便慷慨伸出了援助之手。
虽然吧,她对翟唯这个纨绔二世祖没啥好印象,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即使没有太多的好感,可终归算起来也是朋友不是?这样的话,朋友的家人有难处了,她岂能是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于捕快只以为方珺兰是关心地询问,也没多想,就沉声道,“翟老夫人和长孙小公子俱都是头晕,呕吐,后来就发烧。
很多大夫看了都没查出病因。因为查不出病因,也不敢用药,只简单地用了些寻常药,也不见好转哪。”
“哦。”方珺兰淡淡地哦了一声。没亲眼见到翟老夫人和长孙小公子的症状,只听于捕快说了这么一嘴,心里也没底儿。
毕竟这头晕,呕吐,发烧的症状是常见的,也是多种因素能导致成这样的状况来,所以不亲眼去看看,她即使有手心庄园空间里的灵泉水,也不敢确保能包治百病。
“干祖父,咱们再去见见县大老爷吧。我想看看翟老夫人和长孙小公子。”方珺兰一边说,一边暗自叫来了在灵泉湖里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的锦鲤之王。
“鱼王,你先给我查一下县太爷老娘和孙子的病情,一会儿我去见了她们,也好心里有个数。”不是方珺兰医术不好,是因为她不想有锦鲤之王这个么好捷径不走,而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再一个,县大老爷请遍了冀县的所有杏林高手,都没查出翟老夫人和她曾孙的病因,那方珺兰可不敢说自己的医术就比这些老大夫们强多少。
不过,方珺兰对于诸多杏林高手都没能医治得了翟老夫人和她曾孙子的病,她隐隐地感觉到,查不出病因只有一个,就是她们祖孙两个得的病,只能是用现代先进的医疗仪器设备能检查出来。
所以,方珺兰为了稳妥和保险,为了能尽快救治翟老夫人和她曾孙子,只好麻烦锦鲤之王了。
呵呵呵……嗯,好吧,方珺兰就是把锦鲤之王当做现代医疗器械使用了。
锦鲤之王得了主人的令,收起玩心,并不怠慢,打开自己腮边极为灵敏地探测系统,就朝着县衙后堂内眷宅院探寻了过去。
李继忠有些想阻止方珺兰不可冒这风险,但是于捕快就站在身边看着,他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明白。
只能含蓄地道,“兰丫头啊,翟老夫人和长孙小公子贵人金体,可不是谁都能给医治的。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冒冒失失,是不是……如果没有实诚地把握,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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