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良王殿下救命,救命啊。”被夹在人家胳肢窝里动弹不得的翟唯,羞愤难当,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看着柴修良,拼命地喊道。
柴修良却仿佛没有见到翟唯的难堪,也没有听到翟唯的呼救声,反倒惊骇地瞪大了一双凤眼,难以置信地惊叫道,“成叔你说什么?皇……那个,那个……老爷子也来了?他……他在哪儿?”
不怪柴修良失态。
实在是姓成的凶残壮汉口中的老爷子,是他皇祖父啊!
皇祖父偷溜出皇宫,来到了冀县?这可要了命了!
老爷子不出事儿万事皆休,可一旦有个风吹草动的,那他柴修良,哦,不,是柴修良,不死都得脱层皮啊。
自己在父皇面前再得宠,再骄纵,也不能让皇祖父在自己的封地上出事儿的。否则,不用父皇责怪自己,那些对自己一直视若眼中钉的皇兄们,也得用吐沫淹死他。
“成叔,皇……皇家老爷子到哪了?怎么没见到他老人家?”这次回京就已经改了姓氏的柴修良,急切地问道。
成叔牛眼一瞪,不满地嚷嚷道,“去哪?他老人家能去哪?当然是去东篱村了。要不是这臭小子拿那瓶好酒孝敬老夫,结果被皇家老爷子给逮着抢了去,喝得好了,哪能出这事儿?
皇家老爷子一瓶酒喝美了,就动了心思,说什么也要来东篱村找这臭小子讨要美酒不可。
唉……那么多人哪,怎么都酒囊饭袋一样啊?连个人看都没看住啊,一个大意疏忽,就叫他老人家钻了空子,撩了。
这不,你成叔我没辙了,只好奉命前来陪着他老人家一起胡闹了。哪曾想,老爷子怕你成叔我抢先一步夺了他的美事儿,就悄没声儿地带着几个人从另一条路去了东篱村,我也就只好赶过去与他老人家回合。
只是更让老夫没有想到的是,这臭小子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埋汰我老成家门风如此霸道刁横。就好像是我成家真格是那蛮不讲理的粗汉一般。老夫我是可忍孰不可忍,绝不轻饶了这臭小子。”
众星捧月之下老爷子能撩了?难道没人放水故意的?柴修良眉头紧蹙,能夹死个苍蝇,看着凶残老汉眼里泛起危险之光。
“喂,我说良王殿下,这事儿可真跟老夫没关系啊。我得跟你申明喽,老爷子能跑出来,而且直奔东篱村,都是他自己的主意,与老夫无关!
你那眼神啥意思?瞪我可没用。”凶残汉子也不是吃素的,见皇上最宠爱的皇子殿下用这种杀人的眼神看自己,忙不迭地为自己辩解。
“走,回东篱村。”柴修良担心老爷子的安危,也不与凶残汉子废话了,赶紧摆手示意道,“顾福,你先一步回去,侍候好老爷子。”
“是,殿下!”顾福神色一凛,赶忙应了一声,疾驰而去。
方珺兰在一旁听得很明白,看的也很清楚,同时惊呆了!
什么玩意儿?太……太上皇来了?太上皇从皇宫里溜出来,跑到冀县东篱村来了?皇宫重地,守备森严,侍卫众多,竟然能让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爷独自偷跑了出来,这也太奇葩了吧?
可不可以说,连太上皇都能以偌大年纪偷跑出皇宫,那么,如果有人想混进去,欲行不轨之举,是不是也会轻而易举的事儿了?
哎哟喂,太宗皇帝柴世荣不会大方到连自家的房门都不关,随意人出入吧?那他也太“贤明”了。
方珺兰暗讽地腹诽着。
她忽然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位偷跑出来的大庸朝的太上皇,自打被二儿子给推下皇帝宝座,荣升为太上皇之后,心里一定是一直非常地憋屈与不满。
这话,还真叫方珺兰给猜着了。太上皇柴俊昌,自打憋屈地隐退二线之后,对皇帝儿子的不满那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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