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放心吧,太上皇是性情中人,只要你在他面前哭上几声,诉几句苦,吐糟吐糟你的不幸,那啥事儿都好办了。
再说太上皇惦记的是酒,又没说喝酒不给银子,你愁什么?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你要是错过了,那本鱼王只能说,你穿越到大庸朝之后,智商是严重地不在线。”
锦鲤之王不等方珺兰忧愁完,就吐着泡泡嘚瑟地道。
方珺兰一听,是咯,鱼王这话没毛病哦,一下点醒了我这局中人呢。
太上皇的确是奔着自己的美酒来的,可成大将军也没说他强横到只喝酒不给银子呀。
再一个,堂堂的太上皇,哪能夺小民利益?就算成知节这个老不要脸的怂恿他见便宜就占,不给钱也能喝到美酒,可是,以太上皇的身份,这么一个尊贵的人,哪能好意思做这不要脸的事儿?
如果太上皇喝酒不给银子,这话传出去,知道的是他抠搜,视金钱如生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身上穷得只剩下一个太上皇的尊位了,连酒钱都没有,他还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是太上皇豁得出去脸皮爱咋咋地,可他不是还有做皇帝的儿子吗?这皇帝的爹身无分文,到乡下喝酒不给钱,他这个皇帝的颜面还能好意思出现在大庭广之下?
哎哟,臊都臊死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经锦鲤之王这么一点拨,方珺兰把悬着的心可以放下了,那暂停的智商,充值后终于又接通了,心里的揣着个极其嘚瑟的小人,得意极了!
不过,得意归得意,该办的事还得赶紧办,那位太上皇老人家出现在东篱村了,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出事,不然,吃不了得兜着走了。
这时候,方珺兰也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她和李继忠出村就觉得不对劲儿呢,路人多了不少,行迹鬼祟可疑,原来是追太上皇追来的。
将买铺子的事情交给顾乐,方珺兰赶忙随着柴修良和夹着翟唯的成大将军,直奔回东篱村。
而此时的东篱村村门外,正即将要上演一场不可避免的暴力动粗的全武行。
对峙双方是东篱村巡防守护的村民,以及不知从哪窜出来的衣衫褴褛,好似乞丐的几个人。
为首的是一位老者。如果不是红光满面,肥头大耳的模样,能想到衣衫褴褛的他,是大庸朝最尊贵的老人家?
这时候,正要进村的柴俊昌,被村民张望伸手给堵在了村口了,语气很和气,但是态度却不容反驳地道,“各位且慢进村。这位老人家,你们打哪来的?进村找谁?都拿路条来检查一下。”
自打李满回村报信儿说通往冀县县城的各路上有可疑人等来往之后,东篱村的主要负责人就加强了戒备,严防死守,对不熟悉的人是一律严格检查才能通过。
“什……什么?路条?你说你要我们几个拿出路条检查?”柴俊昌眼睛都瞪圆了,一脸的不可思议,反手指着自己,又指了指身边的两个乞丐装打扮的侍卫,不解其意地问道,“谁规定的,来你们村子还要路条的?嗯?”
要说这流民外出必须的有路条出入个州府,柴俊昌不奇怪,可来在一个小村子里还要拿路条检查,这就让柴俊昌纳闷了,谁这么大的担子,敢在小村口设卡检查?
柴俊昌疑惑的功夫,那两个侍卫的手,就摸在了腰间暗藏着的软刀上,做好了保护太上皇的防御准备。
张望是个惯看脸色的人,见柴俊昌肥胖的脸蛋子上呈现出微微有些恼意,便咧嘴一笑,十分谦卑地道,“这位客人您老是远道而来的吧?难怪不知我东篱村新近的规矩呢。
是这样的这位老人家,我们东篱村的福慧县主啊,为了预防流寇趁着在荒年而窜进村子作乱,所以就规定了,村口要严防把守,不得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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