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推搡挣扎,怎奈被他死死困在怀中,半点动弹不得 , 他低沉的音色在我耳边传来,“是朕。”
我心知肚明是他,只是这个时候他不在林园,到乾西四所来做什么。
燕哲压着我,俯下身在我发丝中深深呼吸着, 他似乎很疲累 , 疲累到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 , 视线里是他紧皱的俊颜 , “你去哪儿了。”
“我在园子里逛了逛。”
我有些心虚 , 若是他知晓我去了兰台 , 又见了津王,后果不堪设想。
燕哲沉默了许久没有做声,那双抱着我的手愈发用力,我难受的扭动着,他的唇突然覆在我耳边 , “那夜在仁和殿被打断的事,还记得吗。”
我说我不记得了。
他闷笑出声 , 从我发丝中抬起头 , 捏着我的下颚让我再说一遍,我看着他的眼睛刚欲开口 , 他发狠一般堵住我的唇 , 如同要将我生吞活剥一样吻着我的舌头和喉咙。
我呼吸困难 , 但抗拒不了,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泄愤 , 直到筋疲力尽才被吐出 , 我们喘息着,他眼里因我耍赖说不记得而生出的怒意逐渐消散。
他沙哑唤着我名字,青衣二字在他口中是那么感性魅惑,让我的心一阵阵轻颤。
他问我是不是吃醋他宠幸别人。
我那颗刚软下的心又骤然生硬起来,皇姐的惨状浮现在我眼前,我咬着牙说永远不会。
他身体狠狠一僵,
将既紧张又抗拒的我抱起,泛着酒气的呼吸落到我身上。
烟花满天时他沉默系着衣带 , 最后看了一眼汗吟吟的我 , 大步离去。
我疲累极了 , 雪 , 白的身子满是红,痕,我只觉得屈辱异常 , 两行清泪顺流而下,就这般浑浑噩噩睡了过去,留下满屋浓烈情欲过后的靡靡之味。
卯时刚过,姑姑上夜回来,她走到床铺前瞧了我一眼,有些疑惑说,“这屋里怎么有股子味道。”
我揉了揉干涩发胀的双眸,告诉她燕哲昨夜来过。
姑姑轻笑转身推开了屋内的窗子,微风袭来 , 吹散了欢爱过后的浓腥味,“昨夜大家发了疯似的寻他,原来是来了你这儿。”
我一顿 , 问她发生了何事。
“太后精心布置,为皇后复宠做足了打算,可谁知皇上只顾闷头饮酒,看都没看她一眼,坐了有一个时辰,便寻了个由头离席了 , 之后就了无踪影。”
她笑的意味深长 , “你啊 , 出了乾西四所的门可要小心 , 外头那些人若是知道昨夜的事 , 准没你好果子吃。”
我揉了揉发胀的额头,什么也不曾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穿戴整齐,到仁和殿已是辰时,正好燕哲早朝回来与大臣在书房商讨政务。我奉了一壶茶水 , 侍候在一旁。
今年大旱,粮食寥寥无几 , 民间许多地方都闹了饥荒 , 人心不稳则社稷不稳,燕哲与大臣几番商论决定开仓放粮 , 从国库调出许多银钱救济百姓。
燕哲雄才大略 , 很有头脑 , 更有手段,让人不得不佩服。不论多棘手的事 , 他从来是处变不惊 , 沉稳淡定。
聊的正是如火如荼,乘华踱着碎步恭身走进,覆在燕哲耳旁低语了几句,我也只听得大概,翊妃的胎出事了。
太医日日前来仁和殿汇报脉相,一直是安泰无恙,怎的今日出了问题 , 实在古怪 , 燕哲草草结束了政事 , 赶到华羽宫。
我们到时 , 殿内蓄满了人,是以皇后为首的后宫嫔妃,众人窃窃私语 , 见到燕哲欠身问礼。
皇后道:“皇上莫急,太医已经在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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