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
雪地难行,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站在了我面前。
我一张一合,却缄默无言。灯笼被他丢在地上 , “朕没来你高兴糊涂了么,连衣裳都不穿。”
燕哲斥责我 , 脱下了大氅披在我肩头。那上面还残存着他的温度、气息。好似我被他拥在怀里般。
莫名的我喉头一梗,泛着酸涩…
我浑浑噩噩问他如何来了,不是该在郑婕妤处么。
他覆在我耳边说了句话,顷刻间我心软成了一滩水,“朕决定明日再作明君,今夜再作一次昏君。”
我噗嗤笑出声来。
他含笑凝视我,摩挲我清秀的眉骨,目光炯炯说了句极其暧昧的话:“我们回屋。”
他留宿的夜 , 是我的美好,亦是我的噩梦,初惊人事的那夜,在他百般蹂躏下我几乎快要死去,之后有他的夜,皆是如此。
他的欲望太过强大 , 每次承宠后我都筋疲力尽,腰酸背痛,全身上下满是他遗留的痕迹。
我被他抱在胸膛,咚咚的心跳在耳边弥漫。
又一个漫长的夜即将开始,我横躺在他怀中,一件件的衣衫被褪去。
我控制不住自己 , 开始发颤,他动作很轻 , 衣扣在他灵活的手指下一枚枚解开 , 露出我娇嫩色的肚兜。
他沙哑闷笑:“入夜了,怎么还穿这种碍事的东西。”
刷的一下,我脸颊羞红一片。
这样的我让燕哲神情一暗,倏地扯下了最后一件遮蔽,他吻着我脖颈,一直向后停在了那颗红痣上。
“你知道这颗痣叫什么吗 , 它叫忠贞。”
我情迷意乱 , 发颤的呼吸,忠贞?我有忠贞痣么?与丈夫甘苦与共 , 不离不弃 , 这是母后自幼便教导我们姐妹的。
他牙齿叼起我的碎发 , 细细摩挲红痣,“它,只能给朕看 , 知不知道。”
我被他折磨的很是难受,迷迷糊糊应承着,他仿若抚摸珍宝般,眼中放着志在必得的光冀。
“替朕更衣吧。”他温柔的诱哄着我。
我执起纤指,放在他领口,与其说是脱不如说是撕扯,我喘息着,却忙中出错,衣衫打结缠在一处 , 愈发费力。
燕哲气喘吁吁:“你在故意折磨朕,是不是。”
我哼哼唧唧说不是。
话音未落,撕拉一声 , 我们坦然相对。
昨夜他在我肌肤上嘬/出了好大一个红痕,於血久聚不散非常明显 , 他对准印记薄唇凑了上去。
却被我伸手捂住:“疼……”
那块皮肉已经青紫,再嘬下去非烂了不可。
他含糊不清吻我十指:“那你让朕吻哪里?或者你来吻朕。”
我喷红着脸,他戏弄女人的风流一如既往,摆明了两条路都是他占便宜,我吃亏,见我羞答答的,他止不住的笑。
我手无意摸到他腰腹以下的位置 , 那里已经有些发硬,而我腿间也是泥泞不堪。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燕哲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他家伙高高竖起来,在漆黑中膨/胀到一个令人畏/惧的粗度,毫不吝啬闯了进来。
他腹肌特别硬 , 肉也厚实,死死抱着我的时候,一直到他后面的时候,那种感觉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燕哲在我唇上狠/狠吻/着,他唤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 不停在月色里循环。
……
第二日清晨,他很早就清醒。
手指轻轻撩拨我眼角的发丝 , 时不时落下一吻 , 我见他神情有些恍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试探询问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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