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月在忙碌了好久才把房间收好,看着边上静坐的白无痕,有些无奈。
“白公子,那孩儿可否是白公子骨肉?”赵西月突然间问到,大眼睛咕噜转。
“非也,孩儿本是我外甥,出生那天阿姊归去,托付于我。”白无痕望着窗外,眼神空洞。
“公子节哀。既然公子到了我们赵家,我和嫂嫂会照顾好孩子的,公子大可放心。”赵西月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看的白无痕脸色又是红润起来。
“哎呀,你个大男子汉竟然也会脸红,我还是第一次见呢。”赵西月噗嗤一笑。
老者和胡芸交谈会,又交代下白无痕些许事情,便回去了。
夕阳西下,夜色渐浓。赵家二女也皆睡去。白无痕的外甥,完全就是整日都在赵家二女的怀中,完全无事可做的白无痕,甚至有些无趣。
山高月,一夜无言。
这一晚,白无痕睡的很舒服,好久都没有这样舒适了。当赵西月推门进来的时候,白无痕仍在梦乡中。
“喂,白公子,太阳都晒屁股了,阿公都在门外等你很久了!”赵西月有些不满,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懒呢。
洗漱完毕又吃完赵家二女做的早饭,白无痕第一次觉得幸福不过如此。
堂屋内,老者一脸严肃。
“白公子,你且随老夫挨家挨户走一走,让大家认识一下。老夫把那些到了念书年纪的孩儿都劝诫一番,过些时日我们就可创办桃源第一所学堂了,老夫年轻时也看过些书籍,会写几个字,可以给白公子打打下手。”
白无痕无奈,只得随老者挨家挨户串门去。
桃源民风淳朴,热情好客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白无痕在京城时只看过庙堂高官下访时百姓才会有如此热情。
不过众多孩童却对念书有种莫名的不安,好像并不乐意去学堂。最后在李老头的诱导和大人的威胁下,也尽皆妥协。
一天下来,又是落日。大家也终于达成协议,五日后,桃源十五岁以下孩童尽可来赵家老宅改造的学堂念书,习武。
白无痕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顾家,反而老者确是精神抖擞,看不出一点疲惫。
“年轻人啊,老是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一做了不想做的事,就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倒还不如我一个老头子。”
“阿公说的是。”白无痕有些无奈。
赵家二女已经把饭菜做好,巧而精致的桌上,摆满了饭菜。
“阿公,您也一起吃吧,这些饭菜可全是西月做的,平时让她做就好比赶驴推磨那样墨迹,不知今天怎么这么欢快。”周芸边说边望着赵西月和白无痕,一脸笑意,弄得赵白二人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那老夫就放下老脸,大家一起吃罢,早听闻赵家西月手艺了得,今日定要好好品一番。呦,还舍得把清酒拿出,看来老夫今天有口福了。”老者哈哈一笑。
觥筹交错,一开始白无痕还有些腼腆,待两杯清酒下肚,心中豪迈之意渐起,一改这二日模样,开始豁达起来,看的桌上三人目瞪口呆,心想,这王都来人果然和村沟里的不一样。
酒足饭饱,老头突然语起。“不知白公子所带婴孩是否已有名号?”
“未曾有名有姓。”
“按桃源规矩,婴孩名字都是由老夫所取。不知白公子意下如何?”
“白某且听阿公所言。”
“不知白公子可否对孩童有何希冀?孩童起名,必是有深刻寓意所在。”
“白某观古代大家之人,无不是聪慧,践行,坚韧,刚勇之辈。我这外甥,若能做到慧,行,坚,勇,我想阿姊以及先辈也会泉下欢欣。”
“果然不愧是饱读诗书之人,白公子这要求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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