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略显疲惫的声音,贝贝有些心疼的伸出双臂的回搂着他,过了好一会才隐约想起今天下午两人的争执,只是又好像记得不太全。
贝贝不由又收出一只手揉了揉额角,此时她的脑子还是有点乱。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让姜老头来给你看一下吧?”
察觉到她的动作,段易煦抬起头担忧问道。
“我师父忙吗?要是不忙的话就让我师父来吧。”贝贝是真的不舒服,所以也没反对,由着他让段元去将谷安童叫来。
“大宝二宝在余秋那边?”贝贝终于想起了什么,忧心忡忡的问道。
段易煦将她微蹙的眉头抚平,轻声道:“大宝二宝傍晚的时候醒来一次,余秋喂了一些米汤又睡了,姜老头说孩子没事,体内的毒素也暂时控制住了。”
“我想看看大宝二宝。”贝贝说着就要下床。
“孩子已经没事了,明天再看也不迟,今晚就让余秋先带着,你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养足精神。”段易煦制止了她。
贝贝这一动发觉两边额角隐隐作痛,想了想,没再坚持,她这个样子也照顾不了孩子。
没一会,段元就将谷安童给带来了。
“师父!”
见到谷安童贝贝想下床,却被段元煦给按住:“你不舒服就躺着,谷大夫不会介意的。”
说完,段易煦看向谷安童。
谷安童不在意的笑了笑:“就躺着吧。”
谷安童说着走到榻边示意贝贝伸出手腕,把完脉后,谷安童皱着眉头盯着贝贝。
见状,段易煦心头一紧,问道:“谷大夫,贝贝身子究竟有什么毛病?”
见谷安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段易煦猛的想起姜行乐说的“失心疯”,再想想下午贝贝失控的样子,不由紧张的看着谷安童。
谷安童轻叹一声,却是对着贝贝无奈道:“你这孩子从来就不是冲动的人,这次怎么就……”
谷安童顿了顿,转而劝道:“两个孩子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你心要放宽些,不然怎么照顾孩子?”
“师父,我得的是什么病?”谷安童的话让贝贝不安。
“你这是心病,可大可小,主要看你怎么调节,你自己也是大夫,这点不用师父细说吧?”谷安童语重心长的问道。
“师父……”
贝贝蹙了蹙眉头,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谷大夫,贝贝这病需要吃药或扎针吗?”段易煦面色凝重的问道。
“暂时不用。”谷安童说着站起身,郑重其事的叮嘱道:“贝贝,要好好休息,别想太多,记住,心放宽些!”
贝贝无意识的点了点头,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段易煦收到谷安童的眼色,看了魂不守舍的贝贝一眼,跟着谷安童出了营帐。
“谷大夫,贝贝的病真的不严重?”出了营帐后,段易煦抿唇问道。
“以前我没发觉,今天才发现这孩子心中郁结已久,今日又受了刺激,所以这潜在的病就发作了。”谷安童看着段易煦,脸上一片严肃。
“这病……有得治吗?”明明只有几个字,段易煦却觉得是这世上最难说出口的话。
见段易煦如此,谷安童神色一顿,继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这病说严重其实也不严重,别太紧张!平日里你要多开导她,尽量别让她生气激动,有机会带她出去走走,最好别让她一个要呆着,别让她胡思乱想。”
想了想,谷安童又道:“听师父说你以前患过狂躁病,贝贝的病跟你以前患的狂躁病其实差不多,主要还是靠她自己。”
段易煦低头沉默不语,片刻后才道:“谷大夫,我知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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