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死人就不能怀孕?”林若卿不屑地挑了她一眼,不知道跟谁打了个电话,不久,佣人心翼翼地提着一个冒着寒气的铁桶进来。
沈薇亦疑惑且警惕地盯着那个铁桶,瞧着林若卿伸手从里面捞出支试管,里面盛着乳白色的混浊液。
“方鸿笺不过是方家储存精/子的罐子而已,这些年为了活命,连女人都不敢碰,生怕方家有了孙子就将他遗弃,知道这是什么么?”林若卿自问自答,“精/液,方鸿笺生命特征消失前,老爷子想的不是救他,而是取他的精/液给方家留后。”
试管打开,林若卿戴着手套去除针管,手法熟练地操作,朝着沈薇亦逼近,“你是鸿笺名门正娶的妻,是他最疼爱的女人,要为他留后。”
林若卿使了个眼色,佣人们齐刷刷地上去摁住想逃的沈薇亦。
身上的衣服被屈/辱地扒掉,双/腿被强行撕开,她绝望地挣扎,“你想要的是一个流着方家血液的继承者,体外受/孕找谁都行,为什么偏偏选我,我不想做的事情没人能强迫我,林若卿,你就不怕我打胎么?我就不信你有足够的存货让我浪费!”
胳膊被扭着,腿被摁着,只有骂骂咧咧的嘴和脑袋可以动,沈薇亦用尽全力,躬身朝林若卿撞去。
林若卿猝不及防,铁桶被撞的脱手落地,里面的试管破碎,只剩针管里的。
林若卿最讨厌她这副不乖的模样,上去就甩了她几个耳光,打的她嘴角出血,沈薇亦却仰着头不甘地怒视着她。
真是够倔!林若卿捏着她的下巴,抓着佣人递过来的针管,气到失控地朝她的脖颈戳去。
她是学医出身,每一针都避开要害,让人疼的生不如死,却不会死去。
沈薇亦的脖颈如同压力不够的花洒,汩汩地往外冒着血珠,有几滴溅到压制她的佣人身上,却没人敢开口替她求饶。
林若卿梳的整齐的发髻散开,白花落到地上,见沈薇亦的脖子不再梗的青筋暴起,脑袋软软地垂着,这才解气地饶了她。
林若卿抓着沈薇亦的头发,揪的她疼的皱眉,嘴唇咬的发白。
“你是方鸿笺名门正娶的妻,他对你情深义重,没人比你更适合生下他的孩子。”林若卿凑到她耳边,听着她不均匀的粗喘,凉笑,“放心,你跟方鸿笺联手陷害我,活活打死了最疼我的许哥,我不会轻易让你死去,我要留着你的命,让你跟我一样,做方家永远的寡妇。”
催/卵针扎进皮肤,猛地一疼,沈薇亦混沌的意识片刻清醒,绝望地挣扎,“林若卿,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总有办法,总有办法杀了你,嗯…”汗顺着眼皮滴落,滴到眼睛里比眼药水还要刺激,她眨眼流下混着汗水的眼泪。
挣扎也好,抵抗也罢,最终注射了药物的沈薇亦,像件破烂似的被丢下,软绵地贴着地板。
“律师又不是傻子,继承遗嘱需要DNA鉴定的,她是方家的孙媳妇,只有她生下的孩子才名正言顺。”
“可怜,你她得罪谁不好,偏得罪太太,余生都要被囚禁在这里了。”
“囚禁?咱太太多精明啊,身为方家孙媳妇,又怀有遗腹子,待在方家养胎合情合理,就算是报警,也挑不出错的,谁敢是囚禁,有证据么?”
沈薇亦的眼皮越来越重,耳边的议论声忽远忽近,影像也模糊晃动,紧接着是无尽的黑夜向她袭来…
再一次醒来,是被喜乐唤醒的,她的声音压的低低的,带着哭腔,后来喜极而泣。
沈薇亦费力地睁开眼,浑身疼,疼的动不了,她嗫嚅着发出破碎的声音,“喜乐,快走,吃人不吐骨头…”
喜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薇亦,不是镜头下的精致,整个人额头和脖子里都缠着纱布,眼泪把头发糊在脸上,明明话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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