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像什么没有发生过,要不是屋子里凌乱的摆设在昭示着这里曾经有一场激烈的打斗,我都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我,不,是我手腕上的鬼胎,把他给吃掉了,连骨头皮肉都不剩,也许只有地上的这几根毛发才能证明这胖子曾经来过。
“记住,心怀鬼胎,鬼胎的将来是由你的心所决定的。”店长的话还余音在耳,那我今晚的所作所为究竟算的上是好还是坏,应该算是好的吧,我不反抗,那么现在死的就是我,我不是圣母性子,做不到在生命危机时刻顾虑那么多。
怎么办,报警是没法报了,该怎么跟警察解释这一切,我还是别给自己添麻烦了,反正一个死有余辜的杀人犯,我的心里除了对鬼胎这东西的担忧,所谓的负罪感是一点都没有。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我们这么大动静,这医院里就没人发觉吗,可别明天警察来问我话惹出麻烦,毕竟这种事情压根就无法解释,好像,我和肖雅不就是这么相识的吗。
“深时,你没事吧。”昨晚接下来都很是顺利,母亲一直睡到了早上八点多才醒过来,昨晚接到短信的舅舅和父亲火急火燎的一大早赶过来,生怕我出事。
“没事没事,那人最后跑了。”我敷衍道。
“那我去报警,让警察把他们都抓起来。”舅舅还是担心。
“警察早就布下天罗地网,不用担心。”我赶紧阻止了舅舅。
“是吗?”舅舅不确定的说道,还是很担心。
“放心吧,现在估计早就抓到了。”我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守了一整夜困死了,我要回去睡了。”
“那行吧,你先回家去吧,这几天交给我和你爸吧,你一个年轻人,老待在医院就是没病也会生出病来。”
“好吧。”我接过钥匙,家离医院还有个十几公里,我还真想有个安静的环境,理清一下思绪。
“还是家好啊,在医院就呆了一晚上,这身子都要生锈了。”回到熟悉的家里,躺在熟悉的床上,明明才离开几个月,竟然有一种久别归乡的复杂感情,让我觉得自己真是变得矫情了。
父母没在家家里就我一个,不过我并没有觉得孤单,在微信上和宿舍里的那三个家伙插科打诨,于树声还在跟着老大疯狂的补习,杨心的情绪恢复的不错,至于肖雅,说是又出任务了,一直忙到晚上还只能吃泡面,然后嚷嚷着要吃我之前做的红烧排骨。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除了这个鬼胎。
“吸了人之后会不会对我的心性产生什么坏的影响,此去变得性情暴怒之类,或者人性被侵蚀,最后成为了鬼胎的所谓奴隶。”我在脑子里不着调的瞎想,今天的我感觉起来和昨天没有什么不同,是我太多心了还是暂时看不出副作用。也许,我该去看望一下大姥爷了,老爷子别人都觉得他神神叨叨的,可是他昨天,好像分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之前山林里的东西我还没有办法
确定,老爷子活得久了见多识广,就当是拜访长辈。
“大姥爷,我来看你了。”两家离的不远,就几公里的样子,我骑着个自行车悠哉悠哉的二十分钟就到了。
“谁啊。”老人家年纪挺大,耳朵可好使着呢,我这在大院外的轻轻一喊,老爷子在屋里大声的回应着。
“是深时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老爷子腿脚不好,给我开门的,是他的大女儿,也就是之前在医院里见过的小姨。
“吃饭了吗,来,一起吃点一起吃点。”我中午懒得做饭,肚子里早上的那点吃食早消化的差不多了,开始还挺拘谨,可最后拗不过他们的热情,还是坐在了饭桌上。
“你妈妈的手术怎么样了?”阿姨关心问道。
“手术很成功,接下来修养个几天就可以了,医院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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