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啊。”这次和之前的不同,我侧耳细听,听到了外面咿咿呀呀的吹奏声音,听得不太真切,却也能大致分辨出。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是白事的时候才会请的吹拉班子的乐器声,看来,村子里又有人走了。
本来平日里我是不愿意凑这个热闹的,来玩笑,大半夜的不躺在自己舒适的被窝里美美睡上一觉,去跑到外面听着那并不悦耳的唢呐大鼓二胡,再有名的吹家都激不起我一点兴趣。
可今儿不知是怎么了,我的右腕,那个让我讨厌的东西开始不停的朝我传递跟上去的消息,我发现自从吞了那个胖子,这东西的自主性是越来越高了。它现在还只能表达最基本的想法,但这已经了不得了。
“我不想去,找死呢。”我朝着它狠拍了一下,也不管它能不能感觉到疼。只是手腕上的丝丝灼热的愈发的明显,它竟然跟我较上劲了。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热的开始让我感觉到痛了,我无奈的做出了妥协,没想到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有一天会被这小东西威胁,我觉得很不爽,关键这是开了一个头啊,长此以往,指不定将来它会变出什么幺蛾子来。
披了件长衫,我仔细的把门锁上,今个月亮半圆的,不算亮堂,倒也不黑,勉强能够照的亮路,我刚出门,突然感觉到一股尿意,也是,晚上吃面的时候喝了不少的汤,寻了个僻静没人的地方,我要找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一阵风吹过,呜呜的响,有点像是女人哭泣的声音,听着我心里直发毛,我是刚脱了裤子,正在这赶紧的时候,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真是的,我最近一定是受刺激太多了,听个什么声都能往那里联想,不就是寻常的风吹在角落里打了个转才出的声,怕个鸟,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小角落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哗啦啦声音。
“呼,舒服。”这种憋急了再放出的舒
爽感受,是只有男人才能意会的那种,我正要提上裤子跟上去,突然,我的脑袋后面有什么东西在碰触着,沙沙,我后脊梁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是,是什么东西。
我连裤子都顾不上整理好朝着前面赶紧走,却怎么都摆脱不掉后面的刷刷的,像是女人绣花鞋的脚步声,我越走越快,它跟的越来越急,我又不敢回头看,想着拼了往前突然冲出去一段,然后鼓足了勇气猛的回头。
“妈的,李深时啊李深时,你这个蠢货。”我在原地站着咒骂着自己,什么啊,月光下,一个黑影团被我带起的气流的缘故一直跟随着我,此时的风一吹,直接把它吹的散了飘向远处的小河沟。呵呵,一团蓬蒿干的不成样子了,竟然把我吓的心惊肉跳,得亏这时候身边没有外人,要不然这脸丢的可真大发了。
喘了几口气,定了定神,手上的灼热感觉。让我觉得这狗东西肯定是刚才嘲笑我来着,借着月光,我看到了前面一水的白色送葬的队伍。暗暗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我迈开了腿偷偷的远远的跟在了队伍的后头。
我现在也不知道鬼胎让我跟着这队伍有什么用意,我只知道我要是死了它也跑不了,我两是搭在了同一条破船上,它既然能有比较高级的人类情绪,我相信,畏惧死亡,它会明白的。
“这哪有大晚上送葬的道理,要不是这买卖给的钱痛快又足,我才不来呢。”队伍的末尾,也是要出点声音的,因此班子安排了两个新来得在后面,两人看着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两身上,于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怎么演奏都是挣钱,能轻松一点有什么不好。
“都是那家里的女方的主意,听说是孩子早夭没了,不知听哪个什么狗屁高人的说法,要把孩子送到山上的乱葬岗埋了,那是人去的地吗,告诉你,打死我待会都不上去。”
“你以为我会上去?放心吧,咱们领班的都跟他们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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