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吹着欢快的口哨。听说吹口哨有利于尿尿,虽然他自己也挺不舒服的,但是一看到沈河精彩的表情他的不舒服一瞬就烟消云散了。
沈河一旁紧紧皱眉:“闭嘴。”
余欢不听,嘴不停,越吹越欢快。
沈河不耐烦,忽然扣着他的腰,把他揽入了怀里,狠狠说:“看来余同学是想被我亲了?”
“……”
厕所里男人们投来奇异的目光。沈河是生气了,余欢尴尬把他推开,生怕强吻自己,再也没敢吹口哨。
外头人走光了。因为手铐烤着的缘故,他们两个只好挤进一间厕所,好不容易挤进来,却没人敢先开拉链。
两人对视。
沈河不自在:“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余欢:“这样,你闭上眼睛,我先来。你来的时候我闭上眼睛,我们都看不着。”
沈河:“好。”
他缓缓闭上了一双眼睛。余欢盯了他五秒钟,确定他不会睁开眼睛后,才缓缓拉开裤子拉链。
“余同学,其实我想到个更好玩的。”沈河的声音忽然响起。余欢转头看去,就见他闭着眼睛说:“你要跟我赌么?”
听到这话,余欢手哆哆嗦嗦的,被他突然的声音吓坏了:“……你特么就不能让我正经尿个尿吗?”
沈河咧嘴一笑:“不能。”
余欢:“好吧,你说比什么?赌注是什么?”
沈河盖上马桶盖,坐在上面,翘起标准的大爷腿:“比打手/冲,谁先软谁输。你要是输了,周四晚上到我家做饭给我吃。”
余欢:“那你呢?”
沈河:“我输了,就到你家,你做饭给我吃。”
余欢青筋直跳:“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可大。”他笑吟吟地:“我爸妈不在家,你爸妈在家。在我家我们可以为所欲为,在你家不可以。”
“鬼要跟你为所欲为。”余欢跺跺脚:“你先从马桶上滚开,老子真的快憋不住了。”
沈河坏笑:“先说赌不赌?”
余欢:“鬼才赌。”
沈河:“你的自行车还在我手里。”他指了指天上:“随时有可能被人从直升机里扔出来。”
余欢好激动:“我靠!你疯了!”
沈河:“?”
余欢赶鸭子似的赶着他:“行行行,赌就赌。老子金枪不倒小霸王怕你个狗崽子。你赶紧滚下来。”
“就这样。”沈河绕有兴趣的托腮:“你站着,我坐着。当然,我得看着你。”
余欢:“你让我憋着来?”
沈河:“不行么?”
余欢:“随便。”
沈河真是喜欢玩恶趣味。余欢其实续航能力很好,平常一个小时没问题,但只要一对上沈河那双深邃的眼睛就不行了。
“啧,好精彩啊。”沈河笑了笑。
时间上输了,气势上不能输,余欢微喘着:“笑鸡毛,该你了。”其实他也很想看沈河。
未想,沈河直接吐出三个字:“我认输。”认输就认输吧,还不忘打击一下余欢:“我老婆太厉害,只有一分钟。”
“……”
说什么比赛,这家伙只是想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而已,余欢想明白后,差点没把他鸡掰折了。
……
烤肠机里的烤肠烤的油光泛泛,有那么两根不知道怎么就黏在一起了,挤在同一条电热棒上摩擦,老板挑都挑不开。
直到其中一根先爆开顶端的皮,里面涌出油蜜腻的油时,另外那根才终于被老板给挑开。
余欢站在烤肠机前等烤肠。不行,他现在看根烤肠都能想到在厕所里对着沈河打手/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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