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都,曹府。
曹操召集郭嘉、荀彧、贾诩、许攸等来见。“主公,长安钟繇出未曾得到消息,差人前往具音信皆无,那长安通往许都之路已被封锁月余,探子远处观得,那城头上挑着张字大旗,和那张鲁城上的模样一般,料长安已被张鲁占了,钟繇乃忠义之人,断不会引狼入室,怕是有长安大族勾结那张鲁破城,钟繇怕是凶多吉少。”荀彧说低头完不语。贾诩道:“若果真如此,那马腾怕是也遭了张鲁的算计啊。”,郭嘉沉思了一下道:“此事应还有一道算计,若是张鲁打了马腾,也算是那张鲁送与高干的一个天大的人情,想那张鲁不会白白丢了,必会与高干通风报信。此番主公去剿高干前,就曾在高干身边埋了一枚棋子,不妨通过这个路子探探底细”。“善”曹操道。许攸上次在荆州情报方面获得先机,后来觉得干脆顺着这条线往下发展也不错,于是又派了更多人混入荆州到处打探,投入是巨大的,回报也是丰厚的,几乎所有荆州的消息,包括各种小道消息,许攸都能最快获知,为此他极为满意,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新的职场突破点。“某也获知了一点消息,虽说是荆州的信儿,可也和汉中有一二勾连。”许攸不急不缓地卖着关子说。瞟了众人一圈才又道:“去番围我南阳的那个甘宁,诸公可还记得?”,说完还略挑了下眉毛,然后面带从容的微笑着说:“此人年已近而立之年,二十有,原本是益州江州一纨绔儿,少时专好那斗鸡走狗的勾当,略长时又做些那水上打家劫舍的勾当”,许攸像说书般的,恨不得从甘宁出生那天开始讲起,在坐的都是人精,哪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都忍着性子。唯有荀彧这人为人正直不吃这套,提醒说道:“子远,你捡紧要的说便可”。许攸不禁脸一红,方才发觉自己忘形,但又不肯认输,辩解道:“这都勾连着呢,如何便能短说”,“也罢,那甘宁被严颜调取围南阳,后因黄忠去救刘表未曾叫他,反倒让黄忠抢了头功,坐上了代领州牧的位子,甘宁自恂武艺并不弱于那黄忠,气不过便去投了汉中,便是如此。”说完心里还有点气那荀彧是个搅屎棍。在坐这些人平时都是靠脑子吃饭的,所以也没人对那些传闻秘事太感兴趣,唯有这许攸,自从上次得了曹操的一个善字,和郭嘉的一句认可,后来就像是突然开窍似的,钻研开了这些。看众人没啥表示,又说:“还有一桩,张鲁此番所为,据某得知,实为一叫做张松之人唆使。”说完,故意表现的似乎有些委屈似的,把声音调门刻意往下低一低。曹操哪能看不出许攸的心思,似乎也感觉多点消息还是应该的,于是鼓励了一下:“子远所知,尽可畅言”。许攸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正了正身型,用显得稳重而又从容的调门说:“张松原为益州刘璋的别驾从事,后因得罪了议事郎法正,被那法正处处排挤,受尽窝囊,议事不得畅言,务事不得展志,虽有心辅佐其主,但无奈法正专断专行,如此便是忠良也难免有另栖之心,恰那张鲁又是善于见缝插针之辈,便想着钻这个空子。张松也算是有报主之心,虽那张鲁多番蛊惑,亦不为所动。后因张松母亲患疾,张松返家探视,因走得急,未曾告假。便给那法正捉了个由头,伐了俸。张松一气之下,便投了张鲁”。许攸夹枪带棒含沙射影地把过程说了,巧妙地夹带着私货说完后,许攸十分满意,不由得又瞟了一圈。郭嘉接过话头说:“如此这般,大致的脉络却也明白了,子远所见甚明”。曹操道:“善”。许攸觉得自己又得了一个大彩头,不由得眉目之间有了神气,脸上也开始放出了光彩。严修若见了这个场面,真恨不得给许攸发个大奖牌呢,自己都补不上的缝,都被许攸给补的瓷瓷实实的。感谢你,许同志!
并州。
高干对郭援说:“子兴,此番张鲁倒是帮了大忙啊,否则你我的人头就都落地了,真是险啊”。郭援恨恨地说:“按说钟繇是我亲舅舅,虎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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