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嘉在专柜门店外一眼就认出了樊夏。那个被精心塑封在储谨言钱包里的女人。
她站在巨面落地玻璃下,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试衣服的樊夏。
樊夏结完账才看见的柳嘉,四目对望,一个平静如水,一个蹙眉疑惑。她先是不解这人立那这么久干嘛,转个头拎起购物袋再次撞上,定睛瞧了几眼。
这个女人的眼神看似温柔如水,却叫人无比难受。
第六感出动,樊夏的肩顷刻抻开。
柳嘉不是故意的,只是樊夏的眼神太过威慑,数次凌空交手的经验让她生了胆怯的后遗症,下意识的,手护上了小腹。
市中心某高层住宅区,十六楼,储谨言切了电话,没听明白刚柳嘉说什么,“什么意思 ?”
“我是说……你今天回家吗?”
“你要我回去吗?”储谨言逗她,手刚钻入裙子下摆便被床头的病历吸去了目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柳嘉咬着唇,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挡住他的目光摇摇头,“没事。”
储谨言不信,伸手取了。她的病历页数颇多,还没翻到最新的,她已经哭开了,他好笑:“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她期期艾艾问:“谨言,你会不会生气?”
储谨言的笑僵在了唇角,空气静滞几秒,他飞快低头,手指粗鲁地翻页,柳嘉低头等待审判。
凌晨两点半,储谨言被司机和助理抬上楼,他喝得烂醉,余有半丝清明一个劲地缠弄樊夏,拉着她说以前留学的事,说说便往色处讲,他们在哪里、几次,她是何反应。
樊夏不走心地应和,庆幸他喝多了竟还叫的对名字。不知这是不是男人天生的本事。
储谨言越说越激动,喷着酒气一个劲儿吻她,耳垂、鼻尖、唇珠、侧颈,灵活的舌头不放过她任何敏感。
樊夏推拒了几下便依他的势头打开了腿,任由他指尖捣入湿穴,熟练地撩拨。
他们彼此身体吸引力极强,触上便有亲密行为的条件反射,换做以前她肯定热烈回应,现在虽然不至于是一具干尸,但心境也是差不离了。
她身体难孕,备孕、保胎艰辛,她将近乎两年玩乐的心思全花在了生养上。
谁知生下孩子的那一刻,她做主角的戏份也就杀青了。
樊夏明显感觉身体吸引力下降了。
他们同房次数少了,再也没有以前碰到床,她水流不止他饥渴难耐的情景了,行房像打卡,也没什么花式,进去,动一动,出来,姿势都懒得变。
她能感觉自己生育后的身体变化,深知这番变化在储谨言那里体味更明显,可又无能为力,渐渐的她也烦了这事儿,激情不如以前,还间接打击她的自信,索性算了,将精力投入到孩子和料理上,试图亲近的储谨言就这般被越推越远。
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前半夜在其他地方爽过了,他第一次没射出来,亲了好一会才又动起来。晨光驱开破晓的晨雾,储谨言才做完,没立刻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咬着她的耳垂嘟囔,“我好爱你啊老婆。”
樊夏困了,应了一声,刚要入睡又被他摇醒,听他问自己,“老婆,你很久没说爱我了。”
她沉默,均匀地呼吸着,直到他叹了口气,直到他入梦轻鼾,樊夏再也没睡着。</p>书窝网小说阅读_www.shuwo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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