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诚跑了十圈,喝水时才看到的未接来电,他不敢打过去便只能等,等到同学都撤了,樊夏的电话也没再打过来。
晚上九点,寝室楼无比喧闹,男孩打闹的声音盖住耳边每一寸缝隙,景诚洗衣打皂时只手机械活动,眼睛入定般盯着墙,于某一处声音罅隙里猛地顿住,湿着手火箭般冲到床头,“喂!”
他脚步飞快越过凌乱与嘈杂,支着耳朵生怕错过,那头的樊夏似乎喝多了,正在发火,“你带谁来过?次卧被动过了!”
他鲠住,下意识想否认:“我没……”
“没?你知道我对气味多敏感吗?你带来过几个人我都能闻出来!”她一阵恼火,将次卧的门用力甩上。
景诚紧眉,很快反应过来,“你在那?我马上来!”
他是飞奔着去的,打车比他跑步慢。
两公里的小路,路灯像哈雷彗星的尾巴在头顶划过,随着激涌的肾上腺素,快乐如烧红的针,密密扎入他每一个毛孔。
一楼没开灯,樊夏在二楼。
迪斯科音乐震得老旧的地板一道摇摆,他气喘吁吁推开门,她妖冶的脸迅速耷拉了下来,没好气地拖着调子问:“带谁来过?”
他撑着门,揩了把汗,“你真的闻得出来?”没敢靠太近,因为她不喜欢汗味。
她跟着音乐继续扭着身子,“当然,所以老实交代。”
还好,听语气没像上次那样生气。
他避开她的眼睛,低声说:“我……一个朋友,以后不会了,他临时没找到住处。”
樊夏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切了首歌继续跳。
脚下的房子是座民国风格的旧公馆,她婚前住过这里,她喜欢推窗可望的碧树石墙,闻空气里悠长的岁月味道,还有到了夜晚,体味琉璃灯下那不可言说的烂俗艳事。
景诚见她没真生气,迅速地将衣服扒干净,洗澡动作像按了倍速键。
洗完推开浴室玻璃门,樊夏拎了件白色T恤隔空比对他的衤果身,“擦干净,试试。”
他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不敢置信,“我的?”
“嗯,逛街看见觉得很适合你。”樊夏买了五件,他总穿一身黑,看着老气横秋,阴郁得慌。
景诚扯过浴巾,潦草地擦拭,小心翼翼地套在了身上,张开双臂,凝着她问:“如何?”
“还不错。”樊夏咬着唇,心猿意马,手自然地套弄起他来,几秒,将将才半硬,她便熬不住酒精催发的欲望,拉开裙摆,急不可耐地送入真空的濡湿。
愉悦到后仰,一声长长的喟叹。
景诚没被她今日的急躁打乱节奏,屏气亲吻她的深沟,待充血完成,才尽根没入。
暖色光源于头顶暧昧摇曳,他们像插头与插座连接通电,酥麻的微电流蹿遍周身。
不得不说,年轻的肉体到底诱惑十足,每每被他贯穿底线,她都会在性爱里找到原谅储谨言的理由。
如此生动的喘息,真实的快感,新鲜的激素,换谁谁能理性地困囿于婚姻的乏善可陈里呢。
男人能为一对未哺乳过的桃子奶和未生产过的甬道铤而走险,女人也可以在一根漂亮的性感的大jb和卑微顺从的俊秀脸蛋里理直气壮地耽溺于纯粹的生理快感。
出轨像鸦片。
脚踩在浸满新鲜精液的刀锋上,刺激又热烈。
像是人间第二个春天。
樊夏爽得抽搐,环着他毫不羞耻又要了一次。
完事后她吊在景诚身上,简单洗了个澡。
景诚见她累了,替她熄了灯,自己则在洗手间将五件T恤都试了一遍,指尖认真在纯棉的布料上摩挲,牌子他看不懂,但应该不便宜。
待他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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