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好紧啊。”
“你好烦。”
“我们要多做做,不然每次我都进不去。”
过往的恩爱在梦里反刍,大概是入了戏,樊夏醒来眼角还噙着泪,不管不顾地捧起枕边人深吻了起来。
景诚嗜懒觉,经常肉体先意识醒来。回吻是反射,蓄力插入是本能,几乎是快要射的时候才完全清醒,听她一声一声的“老公,舒服,快点”,爽得脚趾发麻。
角色扮演很神奇,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动作发狠,表情凌厉,将白精倾洒于她的小腹。指尖蘸取,顺着外扩的沟壑向上,抹在酥胸、锁骨、脖子、下巴上,最后一根食指插入她的嘴里,蛮横地翻搅。
樊夏撇过脸想拒绝,又被他掰正,“乖,吃下去。”
景诚猜测这样的男人能降服她。
樊夏成全地咽下,咬着他的指头不放,佯作口交含弄吞吐,媚眼如丝地戏弄他。果不其然,刚射完半硬的玩意又杵上了,少年人真是不禁逗。
她小腹抵抵,一脸纯真,嗲嗲地问:“硬了吗?那刚刚又是什么?”见他低头挺身,樊夏赶紧推开他,再来两回,她都要秃噜皮了。
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可她此刻发软的两条腿告诉她,她需要中场休息。
葱香四溢时,樊夏泡完长长的澡。
景诚回头,被她水煮蛋一样养尊处优的玉肌夺去全部注意力,汤汁溅到了手上。
她意外地看着他熟练的捞面动作,“没想到你会下厨。”
“以前做过帮厨,复杂的不会。”他和她很少有床以外的交流地点,此刻多少不自在。
樊夏环住他,手不老实地在他精壮的身体上来回抚摸,钟摆Duang了十一下,他又硬成了铁杵。
嗅着他皮肤上的皂香,一道酸涩在樊夏心头划过,身体反应是最大的证明,这种硬的速度极大满足了她作为女性的虚荣心,可又在另一面打了她的脸,对于储谨言来说,她是他另块皮肤一样的存在了。
一阵暴雨,砸的窗户哐啷作响。面吃完时,樊夏和景诚的“恩爱play”尚未结束。
他冷下脸来真有几分年轻储谨言的味道,当年她将还是某名模男友的储谨言勾引来时,几乎是以匍匐的姿态迷恋他,他们什么刺激的都玩过,百无禁忌,她立誓要做他生命里最特殊的那一个。
什么温柔性感风情,她都扮,可又都不是。
她要他爱死自己,再也找不到替代品。
年轻时候当真有情饮水饱,不知爱情的时效性,变态似的疯狂透支,到了生育后,压根接受不了淡如水的爱和撞钟样的性。
风头一时无两的天之娇女晋升为储家豪门贵太太,自由恋爱,男才女貌,门当户对,谁不羡慕?
可今时今日的樊夏想说,谁羡慕谁来。
“你爱我吗?”那天储谨言说爱就像说早安一样自然。
景诚看着她的眼睛,平静地说:“爱。”
她勾勾他的下巴:“那说点我喜欢听的。”
“你长得很好看,你穿衣服和不穿衣服一样好看。”
她将吊带拨下肩头,仰着纤颈诱惑,“我的身体呢?”
“很白,很滑,很漂亮。”
“还有呢?”她领着他的手,探入里面,恳求地以胸磨蹭他。
景诚不知所措看着她水雾弥漫的眼睛,有些不解,咽了咽口水试探答案:“很湿?”手指被她的手大力控着,飞快进出,掌心都漫了水,可她不休不止,甬道紧缩了几下。“很紧?”
樊夏享受地闭上眼睛,动情地咬着下唇,媚态横生,“再说一遍。”
“很紧。你很紧。”
樊夏苦笑,双手捧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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