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诚找了家旅馆让景国华住下,原先为他租住的房子也因他半夜毒瘾发作,将墙面撞出坑而退了租。
景国华人舒服了话很多,拉着他问那个女的谁,?房子谁的?
他紧咬牙关没说,摔了门跑回学校。估计撑不到明天下午,景国华又要闹了。大ma对他来说就像清粥小菜一样,食之无味,但就这清粥小菜他搞出来都很费劲。
校门口的ATM机取了两千块钱,往体育系的操场跑,大二转系去经管后他再来这个操场就没好事。
“东西呢?”
“q这次买这么少啊?没钱了?要不再回去做做啊?”对方冲他挑眉。
“不用了,先买这么多。”景诚警惕了眼四周,接过塑封袋。
景诚回宿舍一头栽倒,没有想象中的失眠,意料内地梦到了樊夏。她一如既往的女王,床上也挥斥方遒,只是被邀约3P的储谨言不愿意配合,这个梦很累,软了硬硬了软的,累得他一觉睡到了中午。
手机上四个未接来电,全是景国华的,他冲到宾馆,景国华正在打电话,语气低三下四的,见景诚来了甩了电话马上又变脸,骂骂咧咧起来。
他瘾上来便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昨天还抱怨大ma不舒服,没劲儿,今儿又拉着景诚再去搞点。
他将东西丢给他,叮嘱他去洗手间吸,记得开排风。
景诚去楼下吃了碗面,静坐了一个多小时,再上楼,景国华躺在床上阖目休息。他有一张即便未好好保养依旧引人瞩目的脸,这刻看去,一副安详的翩翩君子模样,无怪乎那个女富婆为他着迷,宁可用毒控制也不愿他自由。只是可惜,她走得太早,让景国华一个人生不如死。
他搁下打包的面,怕糊了,刚准备叫景国华吃便接到樊夏的电话。
她是来警告他的,态度不如昨天强硬恶劣,但话撂得很明白,她不可能养一对毒徒。
“哗啦——”劣质帘子拉开,阴霾的天光探入。
“你又去了公馆?”
景国华正毫无形象地吸食面条,他吸了东西后他会比较饿,吃相很丑。
“……”景国华听景诚提起,忙避过目光,一拍大腿,“地段不错,我就去问问那房子贵不贵。”
“是问房子贵不贵还是谁住的?”景诚怒不可遏地蹬掉凳子,扯大了嗓门儿,“我说了!你要敢问这事儿我再也不会帮你了。”
“你以为我爱管你的事儿?”景国华摔了筷子,脾气也上来了,“那女的是不是很有钱?”
话音一落,景国华都没反应过来,天旋地转地被掼倒在地面,景诚拳顶歪他鼻尖,恶狠狠威胁道:“你他妈敢打主意试试!”
威胁很有作用,景国华稳妥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他托了不少人终于搞到货源,问景诚要钱却遭到了拒绝,可能好了伤疤也可能太急切那味儿,他激动得语无伦次,逻辑不清,再次扯出了公馆的女人,说要查她,景诚拳头紧捏,恨不得把他抓过来真揍一顿。
他钱花光了。
du品是个无底洞,何况景国华要买的ice毒类价格不菲,他知道会坐吃山空,但没想到连半年都熬不到。
回会所找活是早晚的事,他硬熬,却熬到了樊夏的守株待兔。
樊夏和储谨言冷战,甚至还有模有样地递了离婚协议,知道离不掉,也不想轻易放过,递出后便领着女儿出国找爹妈和姐姐了。
储谨言次月前往陪同,在岳父岳母面前道了歉,紧着女儿和樊夏,将痛改前非的好男人形象演绎完美,不知道为什么,樊夏怎么也提不起劲儿,还没他那会出去睡柳嘉看他顺眼。
樊夏这么想,也这么抱怨了。
樊雪说她就是贱,天生就爱闹腾,夫妻生活平淡点就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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