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两千将士立刻上马,于城门口准备,随时准备出击”卫宁对徐晃吩咐道。 “将军这是要给张将军压阵?” “不是”卫宁嘴角微微扬起“待张将军取了严纲的项上人头,我们即刻杀出城去,全歼了这三千人” 城门缓缓打开,张郃骑着一匹黑马,身着黑甲,手提黑枪,仿佛是要和严纲这白马义从作对似的,颜色截然相反。 严纲目光凝视张郃,心里暗道:这就是卫青大将军的后人卫宁? 这一身黑啥意思?就是要和我作对? “来将通名!”严纲大喊一声。 “冀州牧麾下军司马张郃,前来借宵小项上人头一用!”张郃一夹胯下战马,战马立刻扬蹄飞奔,一身黑,如同一道黑色利箭破空而去,朝着严纲射来。 严纲听张郃这话,勃然大怒。派来的只是一个无名小将也就算了,竟然敢说他是宵小。 “好胆!过来领死!”严纲同样一夹胯下白马,顿时一道白影奔袭。 两者相距尚且还有百步,严纲已经从背后拿下了弓箭,挽弓射箭。白马义从可是轻骑兵,轻骑兵哪有不会弓的,他这个做将领更是其中佼佼者。 弓拉满月,箭尖闪烁青光,周围的狂风陡然而止,似乎都汇聚到了箭矢之上。 “嗡..”一声轻响,半空中似乎闪过一道绿色的幽光,轨迹和弧度只一闪而过。 下一秒,这箭矢径直钉在了张郃的胸膛上,张郃咧嘴微笑,丝毫不将这道攻击放在眼里。就在前一秒,张郃的胸膛上,铠甲前,土黄色岩石块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这箭矢是钉在了岩石上,伴随着岩石的滑落,箭矢一同掉落,甚至未曾穿透岩石,更别提对张郃造成什么杀伤力了。 严纲双目一瞪,意外自己的这一箭竟然只有这样的威力,心里暗暗对张郃的评价提高了一个档次,不过尚且不至于惧战,远程不行,那就近战,收敛弓箭,继续向前冲锋。 黑利箭与白影很快撞在一起,交错的瞬间,两人同时而动。 张郃提枪就刺,抬起长枪的瞬间,原本纤细修长的黑色长枪在瞬息之间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岩石,岩石包裹在枪杆上,只露出了枪尖,从严纲的视角来看,自己面对的不是一杆长枪,而是一个土黄色的锥子,像极了木头的攻城车。 严纲周身青色的光芒游荡,他的速度猛然往上一提,侧身避开了张郃的长枪,然后回身出枪,他这一枪仿佛是点在花芯上,半空中狂风凝成锋刃,似花瓣一样打开,扩散笼罩向张郃的侧面以及背后。 张郃头也不会回的往前猛扎,身体上又是一层岩石铠甲出现,将所有锋刃全部抵挡了下来。 陡然顿马前倾,胯下黑马仿佛失足要将张郃甩下来,实际上,张郃手中的岩石锥子接机插在地上。 “嘭” 猛的一声,一道尖锐的岩柱从张郃的身后刺出,刺出的位置正是严纲的白马腹下。 “噗”一声血肉被刺穿的声音传来。 只见,这道尖锐的岩柱不仅仅穿透了白马的腹部,还直接从下至上刺进了严纲身体里。 一个扭身,黑马回旋,张郃手中的长枪已经抖落了岩石,枪尖在严纲的脖颈上一划,侧身经过严纲的身躯,正好抓住了从脖颈上落下的人头。 “呵,不过如此”张郃轻哼一声,停马侧目睥睨白马军阵。 这波啊,这波是王先生碰上了玉先生带着他家叫点点的斑点狗吃着切开了的火龙果,差的不是一点。 张郃和严纲仅仅是一个回合就分出了胜负,两者之间的实力差的太远了。 只是这最后一幕看的卫宁是菊花一紧,这严纲死的太惨了,被杀也就算了,死前竟然还得爆一次后庭花。 不过,张郃这一招的确有点意思,向前进,枪尖点地,攻击竟然是从在身后的严纲所骑的白马下腹穿出来。如果是第一次面对,察觉到的人不一定反应的过来,反应过来的人,若是没有一个好的坐骑,恐怕也只能够自己下马。 一旦下马再面对有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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