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很快落下帷幕,元烈虽然早早谋划,但是宇文泰从一开始便知晓了他的计谋,然后将计就计,再加上宇文泰实力比其他而言,更是强大无比,元烈根本就没办法与之抗衡,很快便败下阵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战斗即将进入尾声,全场只剩下元烈一个人在拔刀抵抗着,只见他拿起刀指着宇文泰,哈哈大笑起来,“宇文泰,从本官开始要诛杀汝这个奸佞之时,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可恨本官今日未能将汝诛杀,还我大魏一个朗朗乾坤,可恨可恨啊——”
说完,元烈将手中的刀快速往自己脖子一抹,在旁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自刎而亡......
宇文泰冷眼看着这一切,反贼一个个被杀,整个宫殿内到处都是死尸,鲜血流溢,向四周蔓延。在元烈自刎倒地而亡后,他始终面不改色,接着一口气喝光了酒爵里的酒,并将酒爵重重放在桌子上,缓缓地站起来,走上前朝着当今天子拱手拜道:“启禀陛下,元烈试图起兵造反,已被微臣诛杀,请陛下下旨扣押元烈家人及其亲朋好友,按谋反罪明日午时三刻斩首,以儆效尤。”
在太监们保护下的元宝炬眼见元烈自刎而死,心中不由唉了口气,对其甚为悲悯,然而他很快恢复了常态,整理了一下龙衮,庄严地下旨:“准奏,元烈身为尚书要职,不好好为国为民,反而谋反叛逆,特格去所封爵位,开除宗室属籍,并将其所有的财务收押为国库。宇文泰叔侄于危难之中救驾有功,并成功镇压叛乱,现增加丞相宇文泰食邑一千百户,中山公宇文护食邑五百户,其余有功之人待丞相大人禀报上来再一一封赏。”
宇文泰闻言赶紧拜谢道:“微臣遵旨,多谢陛下赏赐。”
长安城内所有的城门全部被关闭,到处都是禁卫军,手持兵器来回走动着,不少朝中大臣都纷纷遭殃,哭喊声、求饶声,以及咒骂声,响彻城南,然而全然无用,无论男女老少,都被抓捕入狱。
“冤枉啊,我不是什么同党,你们抓错人了......”
“宇文泰,你这狗贼,乱臣贼子,今日你所做之事,他日必将遭到报应......”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各位官爷,求求你们了,我家郎君为官忠诚,对国家忠心耿耿,肯定不会参与谋反,还望你们明察秋毫啊——”
“奸贼,放开我父亲,家君乃今上所封官员,你们安敢胡乱抓人?”
......
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宇文护接到宇文泰的指令,对整个忠于皇室的朝臣全部清洗了一番,这样也使得在他出征之后,后方能够稳定下来,不会出现类似元烈的反叛事件,尽管他对这些宵小之辈毫无畏惧,但是要是后院着火,因此耽误了前线的战机,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长安城南苏府内,只见当朝财政大臣大行台度支尚书苏绰正躺在胡床上,形容枯槁,脸色枯黄,腮帮上一股病态的眼红,不时低声咳嗽,整个脸色苍白如纸,已无先前温文尔雅的模样,此乃思劳过度,患上了严重的气疾。
原来宇文泰手中接到密探的报告,收到了赵贵、独孤信和侯莫陈崇等三位柱国大将军和之前的元烈有过联系,在诛杀宇文泰之后,三人便行动起来,取代宇文泰掌握潼关五万兵马,吓得宇文泰当即派遣宇文护快马加鞭赶往潼关镇守,当下对是否借此机会除掉三人犹豫不决,便亲自来到苏府探望苏绰的病情,并咨询一下苏绰的意见。
但是当宇文泰看着这位比自己年长的亲信重臣,心中十分凄苦,脸上满是忧虑,两人虽然同为上下级关系,但更甚为亲密好友之情。只见苏绰用手捂着嘴,咳嗽了几声,脸上一片血红,断断续续地说道:“丞相大人,如今四方未定,关拢各大地方豪强根深蒂固,手眼通天,虽说赵贵、独孤信和侯莫陈崇与此次叛乱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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